5、第 5 章
蔚宁救起贺旖旎后，两人舔完包，继续去旁边的房子搜刮物资。
途中，贺旖旎突然想到一条在枪林弹雨中存活的妙计，她笑嘻嘻地对蔚宁说：“小哥哥，听说吃鸡有一个很玄学的口号，只要喊了十有八九能吃鸡。”
“哦？”蔚宁玩了这么久，从未听说喊口号能吃鸡的。不过，他也有兴趣听听，便问道：“什么口号？”
贺旖旎说：“在战斗前，我们大喊一声‘死神来……’”来干嘛来着？贺旖旎的脑子突然短路，忘了接下来该怎么说。
原来是“死神来收人了”，蔚宁听过这句口号，中二病晚期和沙雕玩家最喜欢喊，这个小老板明显属于前者。
“是‘死神来丢人了’吗？”蔚宁忍着笑问道。
“嗯嗯。”贺旖旎点头，猛地，她又发现不对，“好像不是丢人鸭，死神怎么会丢人呢，是偷人吧？”
偷人可还行，这妹纸的脑子里装着什么有色物质啊。
“也不对。”贺旖旎摇了摇头，“我想起来了，是‘死神来收人了’，小哥哥，我们现在一起喊好不好？喊了这把肯定吃鸡，相信我。”
“行吧。”看在钱的面子上，再羞耻也要跟着小老板喊。
于是两人同步大喊一声：“死神来收人了！”
直播间弹幕：
【哈哈哈哈哈哈嗝，小阿宁成功被蠢萌妹纸带偏了。】
【人不中二枉少年。】
【死神来偷人了可还行？我头都笑掉了。】
【我很想看你俩用什么姿势丢人。】
…………
喊完口号，贺旖旎顿时感觉一种神奇的力量充满全身，胆子也大了，端枪的手也不抖了，自信心膨胀得无以复加。
“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。”贺旖旎发出壮志豪言。
说来也巧，房外传来脚步声，而且越来越近。
贺旖旎的气势一下就弱了，缩了缩脖子，小声道：“小哥哥，有人来了。”
蔚宁语气平静道：“死神大人，这个送死鬼就交给你了。”
贺旖旎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好，我去把他偷……收了。”
贺旖旎匍匐在地，像只毛毛虫一样慢慢蠕动，声音明明在左边，她却朝正前方的门口爬。
蔚宁靠在墙上，指挥道：“小仙女，听我口令，向左转。”
“啊？哦哦。”贺旖旎转头向左爬。
等她爬到窗口位置，脚步声都跑远了。
“小哥哥，那个送死鬼好像跑了。”贺旖旎道。
这下她怎么听到了？选择性耳聋吗？这小老板鬼机灵，鬼机灵的。
蔚宁探头往外看了一眼，说：“没跑远，你来我这边打。”
贺旖旎起身，慢吞吞地走到蔚宁身边。
“大树旁有个绿脑壳，你看到了吗？”蔚宁问。
“看到啦。”贺旖旎这次没法龟缩，只好端起UZI，开枪的同时，大喊着：“死神来收人辣~~~”
突突突的枪声混合着她高分贝的呐喊声，效果可谓相当震撼，蔚宁生怕邻居投诉他扰民。
“死、你给我死。”贺旖旎咬牙，使出吃奶的劲儿碎碎念，“死神来收人辣！咦，怎么他中了咒语还在跑？？？”
蔚宁快被这个呆萌妹纸笑死了，你这无与伦比的人体描边技术能打死人才怪。
蔚宁缓缓抬起手中的M416，三颗5.56MM口径的子弹带着破风之势，直射目标的脑阔。
那名玩家的一级头盔瞬间破碎，满血条直接见底。
系统提示：【‘跪下叫爸爸’用M416击杀了‘隔壁老王’。】
“是小哥哥打死的呀。”贺旖旎的声音有点低落。
这游戏绝壁有毒，而且是剧毒。
我明明瞄得很准，口号也喊得响亮，从背后偷袭居然一枪都没打中。
对方是什么神仙，氪金了吧？
好郁闷啊。
辣鸡游戏。
蔚宁一本正经地扭曲事实：“是小仙女把他打趴下，我随便补了一枪，如果不是你先击倒他，我也打不死他，最大的功劳还是小仙女的。”
蔚宁昧着良心吹捧小老板，对她那惨不忍睹的人体描边技术选择性眼瞎。
这么听话的老板不多见啊，叫她不要手染鲜血，她贯彻得多好，打人背枪一梭子子弹出去愣是没擦破对方一点皮肤。
太善良了，不愧是小仙女。（囧）
“你骗人。”贺旖旎坦白道，“我一枪都没打到他。”
诶，小老板咋回事儿？这次给她台阶她怎么不下了？
“这游戏为什么这么难玩？”贺旖旎问道。
贺旖旎每次看贺宴玩这个游戏轻松加愉快，陪玩小哥哥也是举枪就能杀人，为什么轮到自己就这么难呢？明明是同一个游戏啊。
“怎么说呢，上手不难，精通很难。”蔚宁突发感慨，“想站上荣誉之巅，要付出很多努力。”
职业选手每周训练六天，每天训练12个小时。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坐在电脑前。虽然很辛苦，但蔚宁还是无比怀念那段在基地训练的日子，
贺旖旎不懂就问：“要付出什么努力鸭？”“各种努力。”小老板不懂游戏，蔚宁没法和她细说，“真正的职业选手训练很辛苦的。”
“哦。”贺旖旎想起贺宴，他一直站在荣誉巅峰，那不是一般的辛苦。
贺旖旎朝门口看了一眼，等哥哥直播完了，一定要带他去吃大餐，请他喝快乐肥宅水。
闲聊完，蔚宁回到游戏话题：“我们去舔包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盒子旁，贺旖旎只比蔚宁晚了一秒，盒子里已经空空如也。
“？？？”贺旖旎头上顶着三个大大的问号，“肿么回事？这盒子里什么都没有？”
谁说的，这个送死鬼的包比之前那两个包富多了，蔚宁的M4装上了枪托、垂直握把、四倍镜、扩容弹夹，补偿器，已经是满配了。而且还有一把SCAR，急救包和药品若干。
蔚宁舔包的速度岂是贺旖旎这种菜鸟都算不上的小白可比的，她没看到东西太正常了，但蔚宁不能说实话。
如果小老板稍微有一点基础，蔚宁会把装备让给她，可她什么都不会，为了最后能吃鸡，蔚宁必须先把自己武装起来。
蔚宁把包里不要的东西丢出来，说：“这是个穷鬼，就这点东西，小仙女你按需求捡吧。”
贺旖旎傻糊糊的信了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需求什么，随便捡了一点汽油和子弹。
快缩圈了，蔚宁朝路边的小轿车跑去。
“小仙女上车，哥哥带你看绝地风景。”
“好鸭。”贺旖旎跑到黄色小轿车旁，突然又改变主意了。“小哥哥，能不能让我来开？”
“你会开吗？”
“会，我开车敲厉害。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我是我们村里开车最靓的仔。”贺旖旎迷之自信。
蔚宁真的不信，但还是让给贺旖旎：“好，你来开。”
贺旖旎激动坐进驾驶室，对蔚宁招手：“小哥哥，快上车。”
蔚宁默默地看了一下背包，药品充足就放心了。
还别说，小老板起步挺稳的，她端枪不行，开车技术在萌新里算不错了。
小黄车在路上平稳行驶，贺旖旎愉快地唱道：“开~往城市边缘开，把车窗都摇下来，用速度换一点痛快……”
小老板的歌声竟出乎意料的好听。
蔚宁正享受呢，小黄车突然偏离行驶路线，疯了一样往山坡上冲。
……
小老板好样的，她说往城市边缘开，真的没骗人。
“快刹车呀！”蔚宁喊道。
“刹、刹车是哪个键啊？啊啊啊啊，我好慌！”贺旖旎手忙脚乱，胡乱按键位。
蔚宁哪有空给她解释刹车是哪个键，看到小黄车的速度减缓了，毫不犹豫地选择跳车。
“砰”地一声小黄车撞在一棵大树上，然后传来小老板的嘤嘤声。
“小哥哥，哼哼~呜~”贺旖旎又丢脸又委屈，快要哭唧唧了，“这辆车有自己的想法，我控制不住它。”
蔚宁给自己打好血，走过去扶起贺旖旎，同时对小黄车语重心长地说：“小黄车，你已经是一辆成熟的汽车，该学会无人驾驶了，看把小仙女都摔坏了。”
贺旖旎很郁闷：“小哥哥，你会不会嫌弃我菜？”
蔚宁必不可能说实话：“当然不会，小仙女已经很棒了，是车子不听话。”
蔚宁的话深得贺旖旎的心，贺旖旎的心情刚刚有一点明媚，“砰”地一声狙.击枪响，贺旖旎又双叒跪了。
贺旖旎：……
蔚宁：……
这些人一定深谙柿子找软的捏这个道理，每次打的都是小老板，蔚宁都替她感到悲哀。
蔚宁迅速转身以车身为掩体蹲下，丢出一个烟.雾弹，对贺旖旎说：“你快爬到我这里来。”
贺旖旎没动，也没出声音。
“你快过来啊，不然会被乱枪打死。”蔚宁说完，用瞄准镜看了一下敌人的位置，草地的汽油桶旁边露出半个黑亮的脑壳。
蔚宁的眼神瞬间变得很犀利，说了一句：“儿子，敢在爸爸面前杀人，看爸爸不把你的头打爆。”
蔚宁胸有成竹地开枪。
“哒哒哒。”子弹壳从枪膛掉落，对面的花脑壳喷出绿色的特效血液。
那名玩家倒地，蔚宁又狠狠补了几枪，算是替小老板出口恶气。
系统提示：【‘跪下叫爸爸’用M416击杀了‘迎男而上’】
蔚宁杀完人，回头看，小老板还趴在原地，奄奄一息。
蔚宁再一次扶起她，说道：“小仙女，附近没有敌人了，你去舔包吧。”
小老板还是没动。
她这是吓傻了，还是被打自闭了？
蔚宁纳闷得很，他不知道另一边的小仙女已经放下了手机。
“小仙女？”贺宴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，看着游戏里守候在妹妹身边的男人。
几秒后，贺宴对贺旖旎说：“你叫他原地自爆，这样死得快些。”
贺旖旎：？？？
我的亲哥，小仙女只是玩游戏时的昵称而已，不用这么生气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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途中，贺旖旎突然想到一条在枪林弹雨中存活的妙计，她笑嘻嘻地对蔚宁说：“小哥哥，听说吃鸡有一个很玄学的口号，只要喊了十有八九能吃鸡。”
“哦？”蔚宁玩了这么久，从未听说喊口号能吃鸡的。不过，他也有兴趣听听，便问道：“什么口号？”
贺旖旎说：“在战斗前，我们大喊一声‘死神来……’”来干嘛来着？贺旖旎的脑子突然短路，忘了接下来该怎么说。
原来是“死神来收人了”，蔚宁听过这句口号，中二病晚期和沙雕玩家最喜欢喊，这个小老板明显属于前者。
“是‘死神来丢人了’吗？”蔚宁忍着笑问道。
“嗯嗯。”贺旖旎点头，猛地，她又发现不对，“好像不是丢人鸭，死神怎么会丢人呢，是偷人吧？”
偷人可还行，这妹纸的脑子里装着什么有色物质啊。
“也不对。”贺旖旎摇了摇头，“我想起来了，是‘死神来收人了’，小哥哥，我们现在一起喊好不好？喊了这把肯定吃鸡，相信我。”
“行吧。”看在钱的面子上，再羞耻也要跟着小老板喊。
于是两人同步大喊一声：“死神来收人了！”
直播间弹幕：
【哈哈哈哈哈哈嗝，小阿宁成功被蠢萌妹纸带偏了。】
【人不中二枉少年。】
【死神来偷人了可还行？我头都笑掉了。】
【我很想看你俩用什么姿势丢人。】
…………
喊完口号，贺旖旎顿时感觉一种神奇的力量充满全身，胆子也大了，端枪的手也不抖了，自信心膨胀得无以复加。
“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。”贺旖旎发出壮志豪言。
说来也巧，房外传来脚步声，而且越来越近。
贺旖旎的气势一下就弱了，缩了缩脖子，小声道：“小哥哥，有人来了。”
蔚宁语气平静道：“死神大人，这个送死鬼就交给你了。”
贺旖旎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好，我去把他偷……收了。”
贺旖旎匍匐在地，像只毛毛虫一样慢慢蠕动，声音明明在左边，她却朝正前方的门口爬。
蔚宁靠在墙上，指挥道：“小仙女，听我口令，向左转。”
“啊？哦哦。”贺旖旎转头向左爬。
等她爬到窗口位置，脚步声都跑远了。
“小哥哥，那个送死鬼好像跑了。”贺旖旎道。
这下她怎么听到了？选择性耳聋吗？这小老板鬼机灵，鬼机灵的。
蔚宁探头往外看了一眼，说：“没跑远，你来我这边打。”
贺旖旎起身，慢吞吞地走到蔚宁身边。
“大树旁有个绿脑壳，你看到了吗？”蔚宁问。
“看到啦。”贺旖旎这次没法龟缩，只好端起UZI，开枪的同时，大喊着：“死神来收人辣~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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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、你给我死。”贺旖旎咬牙，使出吃奶的劲儿碎碎念，“死神来收人辣！咦，怎么他中了咒语还在跑？？？”
蔚宁快被这个呆萌妹纸笑死了，你这无与伦比的人体描边技术能打死人才怪。
蔚宁缓缓抬起手中的M416，三颗5.56MM口径的子弹带着破风之势，直射目标的脑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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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小哥哥打死的呀。”贺旖旎的声音有点低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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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骗人。”贺旖旎坦白道，“我一枪都没打到他。”
诶，小老板咋回事儿？这次给她台阶她怎么不下了？
“这游戏为什么这么难玩？”贺旖旎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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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旖旎不懂就问：“要付出什么努力鸭？”“各种努力。”小老板不懂游戏，蔚宁没法和她细说，“真正的职业选手训练很辛苦的。”
“哦。”贺旖旎想起贺宴，他一直站在荣誉巅峰，那不是一般的辛苦。
贺旖旎朝门口看了一眼，等哥哥直播完了，一定要带他去吃大餐，请他喝快乐肥宅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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蔚宁舔包的速度岂是贺旖旎这种菜鸟都算不上的小白可比的，她没看到东西太正常了，但蔚宁不能说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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蔚宁把包里不要的东西丢出来，说：“这是个穷鬼，就这点东西，小仙女你按需求捡吧。”
贺旖旎傻糊糊的信了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需求什么，随便捡了一点汽油和子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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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仙女上车，哥哥带你看绝地风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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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黄车在路上平稳行驶，贺旖旎愉快地唱道：“开~往城市边缘开，把车窗都摇下来，用速度换一点痛快……”
小老板的歌声竟出乎意料的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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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老板好样的，她说往城市边缘开，真的没骗人。
“快刹车呀！”蔚宁喊道。
“刹、刹车是哪个键啊？啊啊啊啊，我好慌！”贺旖旎手忙脚乱，胡乱按键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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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”地一声小黄车撞在一棵大树上，然后传来小老板的嘤嘤声。
“小哥哥，哼哼~呜~”贺旖旎又丢脸又委屈，快要哭唧唧了，“这辆车有自己的想法，我控制不住它。”
蔚宁给自己打好血，走过去扶起贺旖旎，同时对小黄车语重心长地说：“小黄车，你已经是一辆成熟的汽车，该学会无人驾驶了，看把小仙女都摔坏了。”
贺旖旎很郁闷：“小哥哥，你会不会嫌弃我菜？”
蔚宁必不可能说实话：“当然不会，小仙女已经很棒了，是车子不听话。”
蔚宁的话深得贺旖旎的心，贺旖旎的心情刚刚有一点明媚，“砰”地一声狙.击枪响，贺旖旎又双叒跪了。
贺旖旎：……
蔚宁：……
这些人一定深谙柿子找软的捏这个道理，每次打的都是小老板，蔚宁都替她感到悲哀。
蔚宁迅速转身以车身为掩体蹲下，丢出一个烟.雾弹，对贺旖旎说：“你快爬到我这里来。”
贺旖旎没动，也没出声音。
“你快过来啊，不然会被乱枪打死。”蔚宁说完，用瞄准镜看了一下敌人的位置，草地的汽油桶旁边露出半个黑亮的脑壳。
蔚宁的眼神瞬间变得很犀利，说了一句：“儿子，敢在爸爸面前杀人，看爸爸不把你的头打爆。”
蔚宁胸有成竹地开枪。
“哒哒哒。”子弹壳从枪膛掉落，对面的花脑壳喷出绿色的特效血液。
那名玩家倒地，蔚宁又狠狠补了几枪，算是替小老板出口恶气。
系统提示：【‘跪下叫爸爸’用M416击杀了‘迎男而上’】
蔚宁杀完人，回头看，小老板还趴在原地，奄奄一息。
蔚宁再一次扶起她，说道：“小仙女，附近没有敌人了，你去舔包吧。”
小老板还是没动。
她这是吓傻了，还是被打自闭了？
蔚宁纳闷得很，他不知道另一边的小仙女已经放下了手机。
“小仙女？”贺宴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，看着游戏里守候在妹妹身边的男人。
几秒后，贺宴对贺旖旎说：“你叫他原地自爆，这样死得快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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